【邱非生贺25h/12:30/邱高】捷克罗姆与合众夏天的森林
POKéMON/精灵宝可梦paro
邱非x木恩,非爱情向
图为木棉球,即文中木恩,拟pokemon设定。
联盟训练家强度仍设定为npc强度
所使用译名部分非官方译名
其他cp:轻微修伞橙的刀,刘卢的暗示,搭档意味的喻/黄,肖/戴,轩/策
关东,嘉世道馆,一封邮件打断了我在道馆中名为巡查实为闲逛的放空思绪。
“什么邮件?”我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闻理。换做别人这样子,我可能会觉得有什么要紧的事,但闻理我更熟悉,他行事风格总是过于夸张。所以并没有多加担心,但很快我就被他的一句话惊到:
“是叶秋,不,叶修前辈!快去合众,说是有你那只木棉球的消息了!”
“好好说话。”我虽然皱着眉这样说,但一瞬间激动的情绪已经反常地涌起。
我本以为不会再触及的伤口,忽然被再次划开,心头又疼又满怀无法抑制的汹涌希冀。
闻理嘿嘿一笑,将通讯器递过来。
我大略扫了几眼,的确是前辈的邮件。顾不上闻理大呼小叫什么再关门就要真穷到倒闭了的话,回到房间我便订了去合众的机票。
等那股在脑袋里爆炸开的热量退去,完全地冷静下来后,我发觉自己竟然还会幼稚。为了一只精灵,抛下整个道馆飞那么远去合众,真的是一种很傻的只有小孩子能做出来的事。
但每一个旅行的宝可梦训练家都是小孩子。
他们的搭档对他们来说比生命重要。
我想概括一下我与他的故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过程从始至终都简单得要命。
我两年前回到关东,向联盟申请恢复嘉世的道馆资格之前,曾在合众经历过长达一年的旅行。与其他训练家与精灵的故事不同的是,他不是“我的精灵”,简单来说,我没有他的精灵球。所以在我于机场过安检的时候,他没有通过,没有跟我一起回关东。我将他送回了矢车森林。
而他又的确是我的搭档,这并不矛盾。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并不是他的训练家,没有给他起名的资格。我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想到哪里去。可不知为何,我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羁绊,并且笃定我不能再与任何一个宝可梦,或人,达到那种程度的默契与情感共鸣。
分别时我无比天真地以为可以很快地放下他,这个念头从出现到消失所用的时间不超过两小时,在合众往关东的飞机上我昏昏转醒,就开始不可控制地疯狂思念起那团白白的精灵。我到现在还对那种后悔印象清晰。
很多前辈常说曾是宝可梦训练家的人,十次做梦中九次会梦到旅行,会梦到自己的搭档。没做过旅行训练家的人,不会明白为什么一只精灵会对人有如此重大的意义。
处理完杂乱的申请闭馆手续后乘飞机去到久别的合众,上一次来吹寄市时这里是冬天,机场跑道上还有积雪。而现在是炎夏,出机场后就能看见捂着胳膊腿或直接趴在萌芽鹿背上往精灵中心去的在道馆中受伤的训练家们。
“烈箭鹰,飞空术。”我从腰侧摸下一个精灵球。
嘉世从前辈那时候开始就是火属性道馆,我最擅长培养的也是火属性宝可梦,所以当年与那只木棉球一起旅行时,常对最基本的知识都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当我笨拙地学着照顾他的时候,他会不会嫌他的搭档不够好,不过我莫名自信地觉得应该不会。
天堂之塔,这是叶修前辈给我的地址,这个地名给我非常不好的预感。
那是合众地区训练家给他们死去的宝可梦立碑的地方。
我回想起曾经的旅行。我们登上塔顶,从云霭的间隙俯视合众的山峦,北风狂啸,我紧紧抱着他,避免这团暖绒绒的小家伙被大风吹走。
那样的隆冬,塔顶除了我们,就只有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她敲响那座大钟,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看起来瘦弱得在风中站不住,我能想到她这样做的理由,也只有祭奠她的宝可梦。
传说天堂之塔的钟声,能够净化亡者的灵魂。
我从烈箭鹰的背上翻身落地,在塔顶呼啸的风中听见自己的心跳。不会的,木棉球不会出事,我告诉自己,我甚至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他那家伙就在什么地方,也迫切地期待着能与我再见面。
很少有训练家感受过与搭档的分别。
很少有人或宝可梦感受过,那种将生命一分为二的苦痛,生离还是死别都是一样的。
我将烈箭鹰收回精灵球,顺着台阶一路往下,穿过一排排的墓碑,击退那些看起来总是很难过的引灵火们。
半身高的碑石,一排接着一排,有人跪在坟前哭,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
我不想明白这种绝望,永远都不想,我现在只想见到我的搭档,见到我的木棉球,我不去想如果他死了的这种可能。
合众比起关东要热一些,落地后肩背出了层薄汗,又在高塔里一降温,衬衫凉飕飕地贴着皮肤。我挺直着脊背,宛如肩上还搁着一团棉花似的精灵在打瞌睡,要走得稳当,怕他一不小心掉下来。
还未见到叶修前辈,先见到了他的火伊布。
那只漂亮的火伊布轻巧踱步,朝我摆了摆尾巴,我了然地跟着她走。这只名为橙风的火伊布,在当今联盟殿堂影像中出现多达四次,三枚冠军缎带再加上丰源、神奥的华丽大赛大师级美丽缎带,水静肖像缎带,她所拥有的缎带数量堪称所有宝可梦之最。
能与搭档去这么多的地方旅行,大概是很多训练家的理想吧。
穿过一列碑石,叶修前辈的背影映入我眼帘,他抱着一束花,蹲在墓碑前。火伊布挪步过去,抬起前爪推了推他,于是前辈转过头。
“哟,邱非来了啊。”
我站得足够远,并礼节性地没有凑过去去看墓碑上的字。
“前辈怎么来合众了?”
“来看看橙风她哥,”叶修将那束花放下,揉了揉火伊布的鬃毛,“放心好了,你家木棉球不在这里。”
“我没有这样担心。”
以前并没有见过叶修前辈这样的苦笑:“也好。”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组织语言,最后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前辈知道他的消息吗?”我直截地问。
“我还能骗你过来不成。你家那个现在在微草,王杰希捧在手上当宝贝,想带他走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知道了。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这么着急?”叶修笑,“那你先走吧,我还要去敲个钟。”
从天堂之塔出来,我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因为我以为自己不会轻易被他人的情绪感染。但我又想到另一点来驳斥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当我的木棉球高兴时我也高兴,当他难过时我既难过且愤怒,不仅感同身受地难过,而且对谁把他弄难过这件事感到愤怒。
微草培育屋,我回忆这个地方,首先想到的是培育屋的主人王杰希前辈。
微草在其他大陆上都很出名,在各种荣誉纪念中查精灵的出身,很多都能查到他自己或他父母出身自合众的这座培育屋。而屋主人更具有传奇色彩的是他原本还是一位强大的宝可梦训练家,曾在城都与丰缘的殿堂中留下名字。
我之前曾猜测过木棉球的出身,首先猜测的就是微草。他不仅能使用遗传技能再来一次,在能力的成长方面也出类拔萃,种种迹象透露出他是拥有名贵出身的培育屋精灵。
合众地区,又带有草属性,我当然首先想到微草。如果在矢车森林的话,去微草也很近,从那里走失,跟我一起旅行后再回到那里,这么想应该没有问题。
飞空术飞了将近四小时,从西北到东南穿过整个合众地区,降落在七宝市,西边就是我们当初相遇的矢车森林,我往相反的方向走,踏上久违的三号道路。
“微草禁止火系训练家入内。”一位精英训练家冷着脸敲了敲门口的牌子。
“我搭档在这里……”
他打断我的话:“委托培育记录中没有你的训练家编号。”
我见他不耐烦像是要赶人了,想了想说:“我找王杰希前辈,是叶修前辈让我来的。”
他哼了一声转身进门,我想跟着他进去,那人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过了一会那木门被从里推开,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一大团棉花糊了脸。
“唔……木棉球!你干什么——”
我脱口而出。
他从左脸颊蹭到右脸颊,两边的颧骨都被他蹭得发痒。一股欣喜从四肢百骸流淌到嘴角处,我难以抑制地笑了起来。
待他从我脸上飞下来,我甚至注意力还集中在他身上,而没有去注意来人。
“木恩,”听到那个人说,“回来。”
木棉球犹豫了一下,面朝着我,倒着飞了回去。
别担心,我用眼神告诉他,不会分开了。
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我猜如果能开口,他肯定要说,信你鬼话。
“王杰希前辈。”
“是叶修让你来的?”
“叶修前辈通知我说,您这里有我搭档的消息。”我目光投向木棉球。
他语气不是很好:“这是微草的精灵,他的精灵球没到过别人手上。”
“我想按照培育屋领养精灵的程序领养他。”
王杰希盯着我,眼神非常严厉,我也毫不怯场地回望着他。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他缓缓开口,“既然你说他是你的搭档,那两年前为什么抛弃他?”
我怔住了。我没有,我想,可我所做的确是这样的事。
我的那只被称作“木恩”的木棉球扑了扑叶子,见对王杰希没有用,就转过来示意我,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那种毫无保留的纯粹信任,首次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面对。
可这不妨碍我理解他的意思,我的木棉球正让我不要有担心,不必有任何对我们搭档关系的质疑。如果是爱一个人,那么我可能会想让他好而选择离开或不来见面,但作为搭档,我更明白无论如何我的搭档不想再与我分开。
“我会向他道歉,”我调整情绪,“我也只需要向他道歉。”
我所为的确对不起我的搭档,但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我仍会对他人的置喙感到恼怒。
我从来不喜欢接受指责,现在只能想微草培育屋屋主敌视我也是为了木棉球好,这样才释然一点。
我本以为王杰希听了我的话会更加反感,但没想到他却还不动声色,要知道我此前因为这种直白的发言弄砸过一些重要的事。
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我的心尖正回响着比面对天王级训练家时更紧张的颤动,甚至从未有过地开始后悔起自己说出口的话。
视线缓缓垂下,从直视王杰希的眼睛到瞟向木棉球,再落到地面上。有燥热的风划过脸颊,没有一丝清爽的感觉,合众出太阳的夏季日子糟得可怕。
“木恩。”我听到他说。
那个精灵球被他从腰包中拿出,按中间的按钮展开放大,接着抛向上空。木棉球轻巧地飘过去,甩出一团棉孢子粘住。
“我的确不满意,但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木棉球从半空中带着他的精灵球向我飞过来,宛如那只在卡洛斯碧海般的天空中向老国王飞来的花叶蒂。然而我不是三千岁的国王,木棉球也不是传说中永恒之花的妖精,故我伸出手臂,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合众的烈日下,伫立着仿若共同经历过万万次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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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只精灵……到了决胜负的时候了啊。”合众联盟天王级训练家肖时钦苦笑。
我没有多说话。木棉球飘在偌大的机械场地上,宛如误入黑城市的白森林精灵。
先前宋奇英跟我说他在肖时钦前辈这里碰壁了,但时间间隔很短,不能保证肖前辈那些高等级的宝可梦能不能恢复过来。看现在的样子,我倒是趁人之危。
“肖前辈……”
“我跟你商量下,”他忽然说,“联盟并没有规定联盟训练家必须使用自己属性的宝可梦,我接下来将派上场的,也并不是我专精的机械系精灵,你如果反对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我无所谓。”我很快回答。
“那好,”他拔高音量,“出来吧——长尾火狐,很久没有并肩战斗了。”
“长尾火狐?”我讶异,对于火系精灵我自然比较熟悉,这是卡洛斯的御三家之一。
“她叫音尘,”肖时钦站在场馆对面,语气温柔,“是我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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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海波去往合众联盟,22号道路,穿过巨人洞窟再上23号道路,最后是冠军之路。”
我将地图打开,指给木棉球看。这是我们在合众的旅途中最长的一次旅行,且地形危险,野生宝可梦能力强大。
必需品与折叠帐篷之外,我往背包里塞满各种药剂。冬天在天堂之塔里入队的烛光灵如今已经进化成为了最终形态水晶灯火灵,火焰之躯特性日常多少有些麻烦,尤其是对易燃品木棉球来说。
木棉球那家伙刚一觉睡醒,眨巴眨巴眼睛一点儿不担心,也不知道队伍里谁最耗pp药与烧伤药。
离开青海波的栈桥,春末雨后的海风阵阵暖意。我挺起背脊负着沉重的大背包,身前木棉球随着风上上下下,两片叶子快活地舒展开。
我们清晨出发,走了一天,发现还没有抵达巨人洞窟,于是找地方露宿。夜里我手持那群发光发热的火系宝可梦放在外面只会吸引野生精灵,不发光不自生火的木棉球只喜欢钻我睡袋。
穿过巨人洞窟,能用宝可梦冲浪过的地方我只能自己游过去。木棉球飘得轻松,但无风的山洞对他也极为不友好。
这段路程我们整整走了两星期。露宿过长草地,电电虫与心蝙蝠的洞窟,宝可梦与我轮流守夜。最危险的状况是在23号道路的悬崖下,凌晨三点烈焰猴推醒我,出帐篷一看,发现足有二十来只被木棉球草笛催眠的爆炸头水牛。我们在日出前,紧急摸黑行进了大约四千米。
在进入冠军之路的前一天夜晚我没有睡好,梦见了嘉世的旧事。
那些心里没有宝可梦的人,以那么莫名其妙的标准去衡量宝可梦的价值,殊不知在宝可梦对战方面,数值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我梦见了丰缘喻文州博士与他帅气的导电飞鼠,叶修前辈与橙风前辈,还有更久远前曾见识到的,城都的李轩前辈与他迷雾般的梦魇……他们背靠背地站在乌洛波洛斯衔尾蛇的背上,往相反的方向走,慢慢地我自己好像就变成了迷雾中的梦魇,往前漂浮,在蛇口处见到了我的木棉球。
不停止。
这种盲目幼稚毫无根据也毫无利益的信任。
两天,这是我们穿越冠军之路所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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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波市。
“挑战联盟前最后一次,决胜负吧。”宋奇英语气冷静。
“我现在不想跟你打。”
“我不知道邱非你什么时候也会逃避战斗了。”
“如果我的木棉球今天下午没有在海里玩水导致飞不起来的话,”邱非冷漠地将一团抹布似的棉花提起来,“我很乐意跟你打。”
木棉球眨了眨堆在棉花絮下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像一团真正的棉花。
宋奇英耸肩:“那祝你们好运,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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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雷文,合众人们度假的热情没有完全消散,从上午十点开始,整个城市爆炸般地吵闹。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精英训练家,摩天轮上至顶峰前,他满腹牢骚地抱怨最近被不知道哪个研究所跑出来的洛托姆缠上了。在顶峰停留的时间,他渐渐不说话了,和我一起望着窗外。
我望向繁华城市南方广袤的沙漠,金黄的沙粒,颜色一如摩天轮下金橙色的落叶。木棉球也望着窗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一只宝可梦的想法,在意他本身的存在,而不是他种族与能力的存在。
从矢车森林一路走来,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可能跟我是相似的,都相信那种纯粹的理想主义,在旅行中见到的人与事越多,这个信念就越坚固。
一只宝可梦有可能与人类有相似想法吗?
我觉得可以。
就像现在我把视线从窗外移到他身上,他也盯着我,扬起叶片指了指北方,那是合众联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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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车森林的精灵很强。
我怀疑叶修前辈一定给我指错了路,这里怎么可能是新人训练家出来历练的地方……眼前蜈蚣王逆着属性与我家烈焰猴打得难解难分,不得已,我指令他选择逃跑,我完全找不到使用解毒药的机会。
我打心底不想出来旅行。
嘉世已经倒闭了,被取消道馆徽章的资格,叶修前辈也去了遥远的卡洛斯重新组建道馆。只有我能留在嘉世了,即使要经过道馆训练家选拔,面对那些与宝可梦对战无关的,各联盟之间复杂事务,但为了嘉世,我没理由怀疑自己做不好。
但叶修前辈在通讯中阻止我,说嘉世那事不急于一时,不如先去旅行呗,说不定更喜欢当个旅行训练家呢。
对现实的强烈不满压倒了我对叶修前辈的信任,我真的不能再多一秒忍受矢车森林这个鬼地方了。我应该带一背包驱虫喷雾剂的,对了,还有伤药和万能药。
森林中间那条大路在维修,我们只能绕小路走。
草丛有时能高过膝盖,宝包茧在我腿上吐的丝已经妨碍到了行动,时不时有藤蔓从树上垂下来,挂着宝可梦的卵壳或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
前面实在没有能穿行的路了,我们只能从空心的树干里穿行,爬上一个小土丘还多亏了烈焰猴荡藤蔓过去把我拉上来。刚在草地上站稳,就被一阵大风吹迷了眼睛,紧接着什么柔软的东西糊了我一脸。
“佯攻!”我把他从脸上扒下来,向我的精灵下指令。
那小家伙从我手中挣脱出去,察觉危险,一抬叶片洒出一大把麻痹粉,我急忙捂住口鼻,烈焰猴却因距离过近而难以避免地被麻痹,无法行动。
趁此机会,那只宝可梦吹出了曲草笛。
意识瞬间迷糊了,小腿发软,我昏昏地倒在地上。
醒来后脖子痒痒的,本能伸手去摸,就摸到一大团棉花。没见过的宝可梦,我见他不像要攻击,便躺在地上掏出图鉴。
木棉球,棉球宝可梦,草与妖精属性。
作为火属性训练家,我会注意避让草属性宝可梦,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但他执意要跟着我,不能这么说,只是三番五次地在我面前出现。
就当我抛下作为火属性训练家的原则,拿出精灵球时,才发现这小家伙没法被收服。
他已经有训练家了?
被放生的时候没销毁精灵球?
我并没有在意这种麻烦的事情。既然我们认识了,且我能接受他,那就一起走,是不是我的精灵这一点并不重要。同样的,木棉球也不在意这些。
他待在我肩上,有时候是头顶,有风吹来的时候就会在风里飘着,直到风突然变大就要被吹走的时候才甩出一大堆棉孢子,把自己黏在比较近的什么东西上面。我再想尽办法把他弄下来。
穿过森林,踏上那座壮观的跨海桥,合众天箭桥。海风轻拂,训练家们精神抖擞地骑着自行车从身旁掠过,远天地平线湮没在灰蓝的海水里。
木棉球轻轻地飘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次旅行说不定没有那么糟。
END
邱非生日快乐。
标题中“捷克罗姆”代指脱离现实的理想。文中梗几乎都是宝可梦的梗,写的时候想小众paro可能很多人没看过怎么办,然后又想,我这冷cp冷pa垃圾行文不是本来就没人看吗哈哈哈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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